她说着,举了举手里的玫瑰花,嗅了下,做陶醉状。
沈宴州狐疑接过香水,对着空气轻按了下,然后,嗅了嗅,是很清淡的果香味,说不上多喜欢。他回忆着姜晚身上的味道,似乎没怎么用香水,很干净,但又有一种沉静温柔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他喜欢她身上的气息,而这香水——
他打过急救电话,又拨号去给沈氏别墅打电话:我是齐霖,少夫人吗?沈总在长顺街——
晚晚这些天对他好热情,所以,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众人的情绪都很激动,拥挤与喧嚣烧的空气都沸腾了。
姜晚咬着唇反驳:你明知道,我那是事出有因。
沈宴州像是没听到,依然如故地将大半个伞撑在姜晚头上。
好。沈景明似乎并不准备应战,含笑应了声,很配合地迈步往外走。临出卧室时,他回头看了姜晚一眼,温柔一笑:晚晚,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沈宴州的伤还没好,淤青红肿了一大块,缠着白纱,额发垂下来也掩盖不住。他本准备休养两天,等伤好了,再装着若无其事地回家,可现在——
据他以前的认知,姜晚看到礼物,肯定会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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