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将躲在家里学做了两天的菜,折磨得厨房里的人苦不堪言,却没想到,居然还能等来她。
在这张曾经熟悉、却又阔别多年的床上醒来,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甜了起来。
容隽以极其放松的姿态坐在沙发里,闲聊一般,离开这么几年,你就一直没想回来看看你妈妈?
容隽哪能察觉不到他的意图,清了清嗓子,这才又道:我们是挺好的,就是你妈妈,这么些年一个人守着这房子等你们回来,苦了些。
对。乔唯一丝毫不否认,我就是没有信心,因为我知道你改不了,我也改不了我们始终就是不合适——
容隽也安静了片刻,再开口时,语调已经软了下来,老婆,你往下看,你看看我
不仅仅是这件事,在关于她的很多事情上,他都是罪魁祸首。
容隽一怔,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很快想起来什么,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又伸出手来抱着她,说:让人送个衣服过来很快的嘛,你等我,回头我们俩一起去见小姨。
等到她终于下班回到家,一出电梯,却意外地发现自己门口多了个人。
如果是在从前,他大概不会意识到,可是现在,他会忽然地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一大桌子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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