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走到病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她脸上,许久之后,才终于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眉心。
他只是每天过来待一会儿,偶尔留宿,两个人之间也如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说。
傅城予伸手捡起那只空碗放到床头,又拿起了保温壶问她:还要再喝一碗吗?
直至车窗玻璃上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击声,傅城予才终于缓缓离开她的唇。
傅城予又看她一眼,低头从新添置的储物箱中去取出了一幅防水薄膜。
对于这个身份,顾倾尔没有什么表态,傅城予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顾倾尔早早地就醒了,只是她醒来也没动。猫猫原本是睡在她脚边的,见她醒了,便来到了她的头侧,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
顾倾尔听了,仍旧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机,如同没有听见一般。
一条小裙子,一盒曲奇饼,一部新手机,甚至还有一只漂亮的布偶猫。
不是吧?慕浅说,起承转合都还没到转呢,你就喊着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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