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揉揉眼睛,以为有什么大事,不敢耽误,麻利地拿着手机爬下床,轻手轻脚打开宿舍门,快步到大阳台才接起来:什么事儿啊暖宝?
孟行悠吃得很满足,迟砚没吃多少,点的菜大部分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是需要解决。迟砚没说不客气,跟她客套来客套去没个完,只挑重点的问:你还要替陈雨扛吗?
老板把纸盒上的信息给她看,解释:没骂你,你自己看,收件人写的就是二傻子。
孟行悠绕了二楼走了一大圈,好不容易看见一个人离开,总算找到一个座位坐下。
迟砚叹了口气,没辙,直腰站起来,等着挨批。
没等孟行悠说好,迟砚已经撑不住,把卫衣帽子戴上,闭眼睡了过去。
老爷子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又把报纸翻了一面:我不吃,胆固醇高,消受不起。
孟行悠眼神平静不闪不躲,淡声道:我跪下给你们每个人磕头,然后两不相欠。
连着遭受三重打击,终于等到五中开学军训,没有孟母的念叨,可转班的事儿没有解决,自己中考失利的阴影也一直在头上挂着,玩熟悉的朋友圈子全部跟她说了拜拜,那半个月大概是她过的最自闭的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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