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去了一下卫生间,再出来,容隽就已经坐在她的卧室里翻她书架上的藏书了。
可是现在听到乔仲兴告诉他她有心理压力,她也很不开心,他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我不知道温斯延能给你带来什么影响,那不是我考虑的事情。乔唯一说,容隽,你别——
容隽挑了挑眉,道:你既然不肯留在桐城陪我,那只能我过来淮市陪你了。
那个方向,容隽坐在最后的空排上,迎上她的视线之后,微微一笑。
果然,下一刻,容隽就开口道:你爸爸还在外面应酬,我得亲眼看着你进家门,才能放心。
其实她也可以辩解,说那事是发生在几年前,那个时候她的心境跟现在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容隽继续道:你开开心心地回到淮市,结果一见完他就难过成那个样子,难道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为人父母者,不是应该以子女为先吗?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让你难过痛苦,那他做出相应的决断不是正确的吗?难道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牺牲你的幸福快乐?我想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人会这样自私。
每天除了上课以外的时间,她都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甚至不得不利用一些公共课的时间躲在寝室补觉。
容隽原本正低着头发消息,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时,乔唯一顿时笑得更欢乐。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