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心神有些飘忽,强行克制住自己,才又哑着嗓子开口道:找温斯延来几个意思?
一通折腾下来,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纪鸿文道:虽然是恶性肿瘤,但是值得庆幸的是目前还是早期,影响范围不大,也没有转移风险,可以通过手术切除。
容隽今天是真的难受,骑马那会儿就难受,她喝多了抱她上楼的时候也难受,这会儿就更难受了。
容隽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道:我也想走,不过走之前,我得借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见到三人之间的情形,没有多看容隽,只是对温斯延道:你不是还有个饭局要参加吗?别在这里多耽误了,忙你的事情去吧。
乔唯一缓缓呼出一口气,忍不住转头看向了旁边。
最终乔唯一并没有跟容隽去他外公家,只不过他外公是什么人,从那辆来接他的车的车牌上,乔唯一基本上已经能猜出来了。
霸道、自我、大男人主义。乔唯一说,骄傲得不可一世。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自然会聊到过往的感情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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