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一听,瞬间垮了脸,什么?我好不容易才从他家里跑出来,你现在要我把他喊过来?
容恒掐掉手中的香烟,低头丢到旁边矮桌上的烟灰缸里,漫不经心地开口:但凡你认得清自己,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愣在那里,直至卫生间里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抽噎,他才赫然回神,猛地推开了门。
直至又有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从楼下快步跑上来,与两人正面相遇。
没有惊动陆沅,他躺到自己昨天睡的那张沙发上,面朝着她病床所在的方向,这才仿佛找到了归属一般,安定下来。
不待她反应过来,前方的楼梯口,忽然也被人堵住了去路。
而如果是因为她的手因他疏忽而受伤,他要在礼貌和人道主义上表示关切,也大可以白天再来。
其中一个警员正是昨天在案发现场跟他说陆沅不愧是陆与川的女儿的那个,这会儿他微微张着嘴,满心满脑的震惊与怀疑,老大?
容恒这才走进卫生间,反手想要关上门,却发现门锁已经被他踹坏了,没办法再关紧。
因为今天陆沅一早就要手术,霍靳西和慕浅同样早早地赶来医院,还特地带来了霍祁然给陆沅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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