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被急刹晃了一下,也没有改变主意,一本正经地说:我说我不想保送,不想学化学,爸爸,我想考理工大的建筑系,跟大家一样,参加高考。
本来是很开心的事情, 孟行悠也很震惊, 自己怎么会哭成这样。
迟砚嘴角漾开一抹笑,凑上前去,在她耳边轻声说:才多久不见,就把我给忘了?
迟砚似笑非笑地看着孟行悠,答应得很爽:好,我记住了。
你做的我就不嫌弃。孟行悠想到迟砚十八岁生日自己就送了他一条领带,还是邮寄过去的,突然有点愧疚,我生日你准备了这么多,你生日我都没怎么安排,我感觉我有点渣啊
好听好听,初恋的味道行了吧,评价够不够高?
景宝年后做了第二次手术, 还在恢复期,迟砚没说自己能不能回来, 倒是提前一个月都在问孟行悠想要什么礼物。
孟行悠把雨伞立在墙角,打开鞋柜找自己的小皮鞋,顺口说道:不用了爸爸,我们马上就出门。
孟行悠一怔,眼神有点怨念,故意说话激他:想看看你怎么骗我第二次的。
几秒过后,迟砚默默删掉了那条剃平头的评论,重新回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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