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没有办法,只是道:你不盖被子,当心着凉。
傍晚时分两个人才再次起床,而一起床,容恒就打起了喷嚏,再然后,他就感冒了。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察觉到她的动作,容恒蓦地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按住她即将离开的手,仿佛要让那只手永久停留。
听到这句话,慕浅忍不住笑出声来,往他怀中埋了埋,才继续睡了过去。
霍靳西听了,淡淡应了一声,随后道:出了点状况,回不来。
而病房内,容恒控制不住地抱紧了陆沅,愈发难舍难分。
听到动静,他才回过神来,起身走到她身边,做完检查了?慕浅呢?
几天不见,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冷静从容,气场凛冽。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缓过来,低低开口道: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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