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容恒和陆沅都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要准备,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生怕有什么做得不到位会委屈了自己的新儿媳。
最后一个吧字还没说出口,乔唯一已经打断了他的话,道:爱爱爱,你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
陆沅的手在半空中僵了片刻,随后道:不要,这样子我选不出来。
乔唯一哭笑不得地应了,容隽则直接起身赶人。
容隽则拧了拧眉,说:就你们俩跑这来吃什么饭?
我爱你。她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的脸,我唯一爱的就是你。
容隽身体半干不湿的,系着一条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谁说没有能准备的?容恒说,就算是这个时间,也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呢!很多,很多!
这样从容不迫,不疾不徐,却又据理力争,不卑不亢。
想到这里,他靠回床头,静静地看着头顶的天花,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内心那股子空到极致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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