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自由徜徉的空气骤然凝聚,父女二人之间,也骤然陷入了沉默。
容恒不由得又看了她一眼,你这是多盼着我走?
是。对方应了一声,很快就又没了声音。
那你呢?慕浅说,沈霆的嘴已经堵不住了,现在已经是迫在眉睫的时候了,为什么你还可以这么镇定?你就一点也不怕自己出事吗?
陆沅忍不住扭头看向她,咬牙道:慕浅!
天已经黑尽了,门外站着三五个男人,大概都是陆与川的手下,分站在一条羊肠小道的左右。
我本来想陪爸爸在这里住几天的。陆沅说,可是他还是让我回去。
陆与川跟人通起电话来同样间接,不过间歇性应答两声,很明显是电话那头的人在向他汇报什么。
好一会儿,陆沅才回过神来一般,缓缓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只知道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床褥,而周围一片安静,再没有一丝其他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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