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睁开眼,看向门口站着的两名便衣警察。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温度,她却比从前还要呆滞几分,丝毫不懂得拒绝,或是回应。
他将牛奶递到庄依波面前,淡淡道:如果你连牛奶也不喝,那我可能只有离开了。
怎么?申望津依旧端坐于办公桌后,看着她道,听不清,还是听不懂?我说,你自由了,不开心吗?
难怪,难怪他会到今天才动手,是因为千星离开了,是因为她被关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察觉——他拿走了她的手机,他可以用她的手机做很多事,从而不引起任何人对她失踪的怀疑。与此同时,她只能被困在这个牢房里,任他折磨,被迫听命于他。
沈瑞文微微叹息了一声,朝她招了招手,道:你出来。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庄依波不自觉地退开一步,徐先生不必道歉。
她再一次呆住,盯着地上那一大滩牛奶,攥着杯子的手控制不住地用力,再用力
申望津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竟朝着她身后的庄依波又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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