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紧紧揽着她,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反复地轻轻抚着她的背,任由她纵声哭泣。
你已经被包围了!立刻器械投降!释放人质!
诚然,你们可以立刻就动手杀了我,可我老公是霍靳西。霍靳西你们知道吗?他的手段,可不比陆与川温和。你们碰我一根汗毛,他会千倍万倍地奉还。可是如果你们愿意投诚,我以霍家的名义起誓,你们可以得到最大限度的宽大处理,你们的家人,会得到全方位的照顾——
她没有意识到慕浅看不见她摇头的动作,而慕浅却已经仿佛自然而然地知道了她的回答。
陆沅微微点了点头,打招呼道:容先生。
这样的下场,不是二十多年换来的。陆与川说,而是她做错决定应得的惩罚。
容恒看着他们进门,这才走到霍靳西身边,慕浅状态还没恢复吗?
她看见莫妍眼中燃烧到极致的恨意,她看见她咬牙切齿的每一个嘴型,甚至,连她食指弯曲,扣向扳机的动作,慕浅都看得一清二楚——
容恒听了,这才又伸出手来拉住她,道:那你也不该一个人弄这些。为什么不让二哥帮你?
山风吹过,头顶的榆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仿佛是一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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