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随便随便,反正现在我洗都洗了,能怎么样吧?
汪暮云点了点头,随后又偏头看向霍靳北,意有所指地说了句:那我可就放心啦!
等到阮茵打完一个电话从楼上走下来时,楼下已经只剩了霍靳北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
千星连尖叫都忘了,只是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很幸运,她的活动范围除了这间病房,还有这一整层楼——反正出入口都有人守着,她也跑不掉。
张主任迟疑了片刻,才又道:那你那位朋友呢?
千星闻言,立刻道:他那么大个人了,自己不会打车吗?
那是我不识货。千星说,现在我知道它的好了。能不能让汪医生再拿一点过来?
霍靳北就站在她身后几步的位置,依旧穿着早上他离开桐城时的那身衣服,背着他那个黑色双肩包,而脚边也还是那个行李箱。
她混混沌沌的,绞尽脑汁地给自己想理由,到头来却也没想出几个,便又陷入愣神的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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