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知道她接下去要说什么,一下子伸出手来捂住了她的嘴。
嗯。容恒自然知道要安排什么,她是家属,可以见最后一面的。案子调查完之后,她也可以领回尸体。
知道。陆沅看了她一眼,道,你当我小姑娘啊,这次是意外而已
慕浅点了点头,这才握了他的手,一路将他送到大门口,看着他上车离开,这才又回转头。
昨天半夜他就开始闹肚子,折腾了一晚上,她也几乎都没有睡觉,只是苦着一张脸,心虚又内疚地看着他。
我刚不是说过了吗?容恒说,破了抓了审了招了定案了,还不够清楚吗?
他一面说着,一面才坐起身来,解开了慕浅手脚上帮着的领带。
那是一幢不算太大的独栋屋子,庭前庭后都有着大片的绿地,屋子前方种了两株樱花,正是盛开的时节,枝繁花茂,层层叠叠,映出一方梦幻朦胧的粉色天地。
陆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强行抽回了自己的手,问他:你是要回家吗?
容恒拍着胸口打包票,陆沅微笑着拿起筷子,默默将自己碗里的牛肉和面条往容恒碗里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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