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荒唐可笑,这房子被卖了半年多,都已经换了主人她还在时常过来打扫卫生;
容隽嗓子有些微痒,到底也没说出什么来,只轻轻在自己身后的门上敲了一下,跟着容卓正走向了书房。
容隽微微一顿,随即就伸出手来又一次紧紧将她纳入怀中。
他已经最好了完全的防备,预计着、提防着她的攻击与批判,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他是一个很好的爱人。
容隽看着自己手机的那几个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道:这种莫名其妙的陌生号码打电话发短信我为什么要接为什么要看?我没那么多闲工夫。
可是爱做的事情做完之后,容隽真的被赶出了门。
老婆他知道乔唯一肯定还在门后,因此忍不住喊了一声,又低低道,这么晚了,我这样子离开多奇怪啊,你就让我睡一晚嘛,就一晚不然我成什么了?用完即弃的那啥吗?
随后,她伸出手来,抱住容隽的腰,将脸埋进了他怀中。
不仅仅是这件事,在关于她的很多事情上,他都是罪魁祸首。
乔唯一静默了片刻,才道:我觉得还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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