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之前乔唯一设了个七点的闹钟,可是到了闹钟该响的时间,却没有响。
他连忙转过她的身体,紧紧将她圈在怀中,低低道:老婆,到底怎么了?
温斯延听了,只是淡淡一笑,道:唔,的确是早已习以为常了。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这自然是容隽会干的事,只是乔唯一买了当天的机票回淮市,来不及去找他。
五月三日,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
乔唯一偏头迎上他的视线,只是反问道:你说呢?
她是真的被折腾狠了,以至于生物钟竟然失了效,也没能及时让她醒过来。
乔唯一简直要被他一本正经的认真语气气笑了,你说好不好?
我哪敢指望你们给我撑腰啊?乔唯一说,你们哪次不是只会给他撑腰?不跟你们说了,我下楼买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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