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时间还早,没这么早休息。申望津说,倒是你,那边几点了?你这是醒了还是没睡?
已是深夜,学校里安静极了,住宿区更是早已进入睡眠时间,只余三三两两的窗户还亮着灯。
申望津不由得笑了一声,说:多大的人了,还想着过生日?
在他趁申望津不在,偷偷和那个女人离了婚之后,申望津去英国待了将近两年的时间,那两年,是申望津第一次没再紧紧管束他。
周一晚上,他们从都柏林回到伦敦,又在外面的餐厅吃完正式为她庆祝生日的一顿晚饭,才又回到公寓。
庄依波离开桐城也有一段时间,如今庄家几乎覆灭,她对桐城也没有什么留恋,唯一还挂记的,也就是从前教过的几个孩子。
她再度一怔,回过神来,竟控制不住地红了脸,看着他,咬了咬唇之后,脱口而出两个字:流氓!
唔?申望津微微挑了眉,送我月亮?
说完,他顿了顿,才又道:她没什么事吧?
这种滋味自然不会好受,可是再怎么样,即便他无数次怨责自己,也不会埋怨申望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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