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半夜才到家,打开手机收到她不回来睡的消息,微微拧了拧眉,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对于容隽这样的生意人来说,年三十这天收到的饭局邀约空前多,其中有好几个局都设在花醉,因此容隽便挑了这里,方便,高效。
解开的瞬间,乔唯一不由自主地又愣了一下。
容隽。乔唯一说,我说过了,小姨和姨父有他们自己的相处方式,不是我们外人三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
然而,紧接着,乔唯一又提出了下一个议题——
可是现在,就只剩了她一个,孤零零地躺在这张病床上。
挂掉电话她就转身往电梯方向走,一边走一边道: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一下我的电脑。
乔唯一听了,缓缓回转头来看他,你说什么?
他是真的被她气得失去理智了,以至于签字的时候虽然被气到手抖,却还是一丝犹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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