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挑眉,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最后回答:可能是我长得太好看了。
一直到上课铃响, 迟砚和秦千艺都还没从办公室回来, 孟行悠坐在座位上,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索性拿上笔袋和试卷, 去跟楚司瑶坐一桌上自习。
家人都在,迟砚也不方便上来,解释起来麻烦,孟行悠拿着手机往电梯口走:我下来找你,等我几分钟。
常听别人吐槽理科题目,比如这也能证明?、这还需要证明?之类的,到孟行悠这里就会变成这个主题也值得写?、这主题也能写得出作文?,文字她都认识,可是要展开写成作文,她就秒变文盲。
我知道。孟行悠嘴上这么说,动作却一刻也没停。
第二天醒来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差点起不来床。
孟行悠闷头嗯了声:我知道,是我不争气,不像我哥,什么都能拿第一。
宁可绕路多走一段也不想跟他打照面,这不是躲他还能是什么。
家里的装修偏田园风,以浅色为主,干净整洁,阳光通透,只是客厅有点乱,阳台还打翻了一个盆栽,应该是刚才喂四宝吃驱虫药产生的历史遗留问题。
他回头,露出一个假笑:走,吃火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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