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再回到后院的时候,后院的卫生间已经明显被用过了,然而里面并没有顾倾尔的身影。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对傅城予而言,长久战变成了突袭,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喝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顾倾尔说,既然是他的叔辈,那一定会看顾着他。你着急忙慌叫我过来干什么?
那边有项目别的地方就没项目了?晏城、辉市、西江,哪个没有项目等着你?尤其晏城那边还是你亲自促成的,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你不去盯着你让谁帮你盯?
此时此刻,傅城予就坐在她窗户下方的那张椅子上,而她一心牵挂着的猫猫正趴在他的膝头。
啊?顾倾尔顿了顿,连忙道,我没时间啊,我要忙话剧团的事呢。
萧冉没有走多远,才刚走出巷口,她就不自觉地停了脚步。
果然,下一刻,就见萧冉苦笑了一下,缓缓道:没有,他什么都没有答应我。
每个人都有一些说不出口的真心话,因为总要顾及点什么,比如自尊,比如面子。能用这样的方法说出来也挺好的,而且我也得到答案了。我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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