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音乐,也不知道大提琴是不是需要这样勤奋地练习,但是她还是隐隐觉得庄依波练琴的时候仿佛不是在练习,看她的状态,反而更像是在出神,而拉琴不过是程式化的动作。
闻言,庄依波猛地回过神来,一下子站起身来,第一反应却是走到镜子前,有些紧张地盯着自己的样子看了看。
随后,他看向镜中的她,目光深邃莫辨,唇角依稀是带了笑意的,语调却微寒:量身定制的裙子也能大这么多,看来这个品牌应该是做不长久了。
庄依波听了,连忙握住她的手,道:千星,伦敦和桐城有时差啊,有时候我隔很久才看到你的消息,想回复的时候又怕打扰到你,所以我才——
良久,庄仲泓终于缓缓起身,走到了庄依波面前。
此刻庄依波虽然化了妆擦了粉,可是左脸脸颊处轻微的红肿还是依稀可见,以庄依波的性子未必会跟申望津说什么,可是申望津此时此刻的态度,已经说明了就是来向他发难的!
最终,她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抓住了自己身下的枕头。
哪怕只是万一万一他只是离开两个小时,回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怎么办?
随后,他看向镜中的她,目光深邃莫辨,唇角依稀是带了笑意的,语调却微寒:量身定制的裙子也能大这么多,看来这个品牌应该是做不长久了。
这天的晚餐算得上是不欢而散,夜里,庄依波洗完澡,对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还隐约有一丝痕迹的脸看了又看,终于还是贴了张面膜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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