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容隽连忙道,妈您能不能别掺和了,我洗个澡就去找她。
乔仲兴脾性一向温和从容,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却格外淡漠。
能不生气吗?去年中秋你才当初当着那么多的人面信誓旦旦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开车喝酒,这才多久啊就记不住了?许听蓉说,她居然还能把你送回到门口来,换了是我啊,直接让你睡大马路算了!
一听到这个回答,容隽的不满瞬间就从脸上蔓延到了全身。
乔唯一白了他一眼,说:宿舍楼不让自己东西,被逮到可是要通报的。
老婆容隽又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粥再不喝,要凉了。
乔仲兴住院的这段日子里,乔唯一基本上都是在医院病房里度过的,很少回家。如今再回来,屋子里一如从前,只是少了个人。
翌日清晨,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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