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连连摇头,拿起筷子移开视线,我吃饭。
就在三个人之间的氛围僵到极致的时候,忽然又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哟,怎么这么热闹?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在意这个?容隽说,再说了,叔叔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不就是想要看到我们俩开心快乐地在一起吗?看到我们真正的婚礼,叔叔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的,不是吗?
乔唯一轻笑了一声,随后才点头应了一声,道:嗯,比当初跟你站在一起的时候和谐。
所以对于他为什么会突然去欧洲,乔唯一一无所知。
容隽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可是她这样看着他,他又实在是说不出心头的实话。
乔唯一同样红着眼眶,闻言只是微笑着点头,任由眼泪滑落。
真的记得啊?容隽忍不住就笑出了声,凑上前来亲了她一下,才又道,那是不是很舒服?
还不是容隽叫我过来的吗?成阿姨说,昨天晚上就吩咐了我今天早点上来,帮他做好准备工作,等他回来学做菜。我倒是早早地来了,菜也择好了,汤也吊好了,就等他了。
如此一来,情况似乎就很明显了——就是那天容隽跟着她去到那所小公寓之后,一切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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